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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旋男人间的女记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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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馥榕和金贵森是对交往三年的情人,但恋情却不能对外人明讲,因为贵森是有妇之夫,还生下一名幼子。馥榕明白这一点,也不愿成为破坏婚姻的直接导火线,只要能和贵森在一起,即使没名分也没关系。

今天是馥榕二十八岁的生日。虽然她对于这件事已不那么看重,但贵森总是会挖空心思为她庆祝。今年不巧遇到公司举办重大活动,身为干部的贵森必须出席,自然无法陪馥榕度过,只好到花店订购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送她,还附上一对漂亮的钻石耳坠,以聊表心意。

收到这份大礼,馥榕心中固然感动,但一大早还是出门上班去了。身为报社艺文版面的记者,她必须前往知名艺术家夏杰画展展前记者会采访。夏杰的名号在海内外艺文界无人不知,又逢首次在国内举办展览,自是大事一件,各路记者又怎会放过?

或许是各大新闻台和平面媒体蜂拥而至的缘故,会场周边交通特别壅塞。记者会预定十点开始,现在只剩不到十五分钟,馥榕却还离会场有段距离。她实在等不及了,跳下同事的车,迅速向会场冲刺而去。别看馥榕高挑纤瘦的模样,在学生时代还得过校内女子长跑比赛冠军,所以她自信一定能及时赶到。但她并不晓得其身侧有双深遂的眼睛正瞧着自己。

到底已年近而立,体力、身手都大不如前,馥榕跑得气喘吁吁、大汗淋漓,好不容易来到现场,正赶上开场。她抹去汗水,大口喝着会场提供的饮水,顾不得自身优雅的形象,只希望能挖掘到一些新闻。和一般着名人物不同,夏杰居然准时出席记者会,馥榕当下就觉得这人真的特别。

“夏先生,请问你近年来喜欢画什么主题?”“大师,你不是向来最喜欢人类方面的题材吗?为什么方向开始有些改变?”“夏大师,首回在国内举办展览,你会有特别安排吗?”在场媒体记者开始轮番向夏杰发问,每个人都想得到最好的回复。馥榕听着听着,不甘示弱地站起身提问道:“请问夏先生,你比较欣赏怎样风格的人物和景致?”

“这问题问得很好。”夏杰爽快回答道:“我喜欢以如风的人物做为题材,就刚才在路上特别留下的速写一样。如果各位朋友想知道详情,请明天早上九点起进场参观。”

回到报社,做完整理、撰稿等后续事宜,馥榕这才结束一天例行工作,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承租的公寓。晚上十一点许,门铃响了。她正想这么晚了有谁会来,这才发现贵森居然带上红酒和蛋糕出现在门口。

“馥榕,我们已经几天没见面了,你想我吗?送你的礼物喜不喜欢?”贵森还没说完,馥榕便扑了上去,如雨般吻着他的耳尖、双颊、嘴唇,以至颈部。贵森潜藏许久的欲望被慢慢唤醒,于是一把抱住馥榕,按上火热双唇,并伸出舌头在她口中纠缠。

馥榕感觉到贵森的胯下开始急速膨胀,唿吸也越来越急促。果然没多久,贵森的手缓缓滑向双峰,温柔地隔着紫色薄纱缇花连身睡衣揉捏粉嫩丰满的肉球,手指灵巧拨弄、刺激着胸前敏感的蓓蕾。“唔”馥榕不由得浑身一颤,口中发出呻吟,同时一阵电流般的热度自下身迅速蔓延全身。

贵森抱起馥榕向闺房走去,将丽人放到床上同时,迅速褪去薄纱睡衣,并轻轻勾下紫色蕾丝内裤。馥榕也没闲着,体贴地除去贵森的外套、领带、腰带、上衣、西装裤。不一会儿,两人身无寸缕,完全没有隔阂。贵森俯下身,忘情亲吻、吸吮着白皙美丽的双乳及蓓蕾,手并探向两腿间的禁地爱抚、摩蹭。淫水源源不绝流出,快感波波不断袭来,贵森的逗弄让馥榕欲罢不能,再也把持不住,娇声喊道:“嗯哈啊好好棒舒舒服”

贵森明白大好良机已届,于是翻过身,分开馥榕修长的双腿,将肉棒挺入濡湿的蜜穴,慢慢加速开始抽送。

“哦呜贵贵森哈慢慢一点噢啊”馥榕的娇躯随着律动节奏晃动,撩人销魂的呻吟声也不停自口中流出。贵森越听越起劲,心中欲火烧得更旺,冲刺速率及强度跟着提升。

“嗯好好棒哦贵森哦呜我我不行了嗯哈噢快快点啊”馥榕欢愉的声声催促,加上蜜穴肉壁紧紧夹附火热坚挺的肉棒,贵森感到一阵快意,下身猛然一缩。馥榕只觉腹内泛起一道热流,贵森白浊的精液就这样喷发而出来。

温存亲热过后,馥榕双颊泛红,依偎在贵森怀里,意犹未尽地问道:“今天能陪我到天亮吗?”

“这…”贵森迟疑半晌,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
“嗯!我明白了。那就再十分钟,可以吗?”馥榕不死心地问道。

“对不起,馥榕委屈你了”贵森挣扎起身,轻轻推开馥榕,歉然说道。

“别再说了…”她别过头,打断贵森话头,内心失望不已。即使不明讲,这动作仍透露了答案:即使自己身体如何温暖,贵森还是得回家,尽作为丈夫的基本义务。这就是情人和妻子之间最大的差别所在。

隔天,画展正式开锣,已有不少艺术爱好者、艺文界人士和记者起个大早来共襄盛举;馥榕也是其中之一。她在展示厅中信步缓行,仔细欣赏知名画家夏杰的作品。无论主题是人物、风景或静物;无论系采油画、水彩或素描创作;无论风格是传统的,还是近代狂野风格,每幅都让人惊艳、流连忘返,呈现出的美学意念更是多元丰富。

“真不愧是大师,一出手就和常人不同。”馥榕心中不禁发出由衷赞叹。转到人潮稀少的一处角落,她被眼前的速写画吸引住了:画中的女人在路上拔腿飞奔,一头长发向后乱飞,表情是那么狰狞,但全身装束似乎似曾相识。再看背景,她猛然惊觉主角不正是自己吗?

“不会吧?”馥榕不可置信地喃喃道:“这这怎么可能?夏杰大师什么时候画的啊?”

“你发现啦?”一阵磁性十足的男声自身后传来,她猛一回头,夏杰本人满脸笑容,就站在眼前。

“天啊!你你是怎么”馥榕又惊有喜,脑中一片混乱,完全不知该讲什么。

“就昨天。因为你在路上奔跑的样子很特别啊!”夏杰笑道:“你想,路上车都塞住了,只有你自由自在,不受拘束,这就是一种绝佳对比。昨天你跑得太认真,没注意我就在身后哦?”

馥榕整个人完全傻住,不是因为夏杰昨天偷偷把自己画了下来,而是亲见本人,心中崇敬感让她有些失神。

夏杰注视着尚未回神的馥榕,优雅地牵起她的手,然后直接将她拥入怀里。

“啊好暖好舒服”馥榕沈陷在温暖的拥抱中,压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,也没想到要放手。接着夏杰在她脸上、唇上亲吻,发现大师的吻竟是那么甜,而且那么舒服。她卸下心防,享受着夏杰的拥抱和亲吻,任由他的唇向颈部移动而去

“馥榕姐!”一阵声音打断了情愫的发展,两人连忙弹开,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馥榕朝声音来处望去,原来是新进同事丹瑜在找她。她朝夏杰尴尬一笑,相互介绍一阵,正准备离开,夏杰却主动开口道:“田小姐,明天我让给贵报进行独家专访,怎么样?”

馥榕揉揉自己的耳朵,不敢相信居然遇到这种难得机会。却看夏杰点头微笑,便知此事已定。她连声道谢,愉快地离开展览馆,心想自己这回出头了,能得到独家报导,届时出刊,长官一定对她赞誉有加,奖励自然少不了。

在夏杰的工作室里,馥榕展开了专访。她首先不可免俗地问一些大众感兴趣的八卦问题,像是为什么弃医投身艺术,为什么单身却从未传出绯闻等等。之后便问起深入的问题,诸如创作的心路历程和想法等等。几个小时过去,话题逐渐枯竭,夏杰却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。他暧昧地看着馥榕,问道:“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我会把你画进作品,然后放在展示厅呢?”

馥榕看着夏杰如阳光般耀眼的目光,顿时语塞,问道:“为为什么呢?”

“因为,我喜欢如风一般的女孩子。”他慢慢说出答案。馥榕听完已经失去理智,心中只想他接下来采取的行动。

“别说话,这一刻是属于我们两颗孤独的心的。”夏杰一把扑将上去,将馥榕压到身下。其魅力十足的声线,早让她沦陷其中。“孤独的心”,这个词实在符合馥榕心境的写照:她感到孤独,渴望被怀抱,但贵森却不能完整给予。面对眼前让自己意乱情迷的男人,许久不曾脸红心跳的感觉悄悄回来了。

“嗯不行嗯”馥榕躺在沙发上,无力地说道。然而夏杰没理会她的拒绝,一张嘴从嘴唇、肩颈向下移动至胸前、腹部、腿部、足踝,之后再慢慢往上,经过小腿、膝盖回到大腿。他用头部轻轻撩起米色短裙,将之埋入双腿间,隔着紫红色蕾丝内裤摩娑一阵,才将布料往旁边一勾,以鼻尖刺激花蕊,舌头同时温柔地拨开两片阴唇,直接探进濡湿的蜜穴中。

“哦嗯”瞬间火热、湿滑的触感,让馥榕全身难以控制地打了个哆嗦,并发出轻声呻吟:“这这里不太好唔”

“是吗?那换个地方好了!”夏杰抬起头,爽快地回应道。突然的鸣金收兵,让馥榕瞬间反应不过来,还全身无力、满脸潮红地躺在原地。

“来吧!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夏杰极为绅士地拉起馥榕,帮忙整理好服仪,才提出这项要约。她没有拒绝,在夏杰的牵引下,坐上宾士350轿车,扬长而去。

车子开了快一个小时,逐渐来到郊外。馥榕多次询问目的地,夏杰却老卖关子,就是不明讲,只笑道:“别急,待会就知道了。”倒是一路上停等红灯时,他的手便不安分地探入裙下,恣意伸进内裤向私密处进攻。直到车子终于在一栋白色房屋前停下,馥榕早就抚弄得香汗淋漓、脸部泛红、口中娇喘不已。

“到啰!下车吧!”夏杰说道,搀扶着全身酥软的馥榕走进屋子,介绍道:“这里是我未来作为展示作品的展示馆。大体已经完工,但内部布置陈设仍待敲定。所以,当下这里只有我们俩,绝无他人。”

馥榕举目四望,空间相当宽敞,天花板上装了不少复古吊灯。更直得一题的是,它的外墙几乎是透明的玻璃帷幕。换句话说,从外侧就能透视内部的一举一动。虽然位处郊区,当下亦无旁人经过,可馥榕仍觉得奇怪,人始终放不开。

“宝贝,别害怕。”夏杰温言说道,搂住馥榕的纤腰,撩起裙子在丰腴臀部和私密处来回抚摸,并缠绵亲吻着她的性感双唇。馥榕只觉得自己被体内升起的一阵快感包围,渐渐进入状态,任由夏杰放肆。夏杰的声音也变得低沈,问道:“你想要吗?”

“嗯”馥榕脑中陷入混乱,无意间点头道。

得到首肯,夏杰双手开始向馥榕全身游走,胸脯和下体尤其是重点目标。馥榕越来越把持不住,完全未加抵抗,让夏杰脱光全身的衣物。他的唇舌在丰乳及蓓蕾灵巧地打圈、吸吮,每逗弄一回就让馥榕激动一次。接着夏杰抬起她的左腿,脱下裤子,让肉棒塞入湿滑的小穴里。“噢…”插入瞬间产生的兴奋电流,令馥榕不禁发出欢快呻吟。

夏杰紧紧抱住馥榕,来回抽送下身,将肉棒一次次探向蜜穴深处。“嗯哈啊好好舒服嗯啊”馥榕双手紧扣住夏杰臂膀,配合韵律晃动着身体。她万万没想到夏杰体历惊人,持续这么久都不喊累;更意外自己从没试过站着做爱,竟也达到高潮境界。

激战一阵,夏杰轻柔地放下馥榕的左腿,转变姿势,让她扶着透明外墙,双腿分开站好,然后从后方慢慢挺进冲刺。“唔嗯哦我我还要再再来啊哈”面对夏杰深浅交替的攻势,馥榕感到从未领略过的鱼水交欢。但正在激烈处,冲刺却轧然而止。她尚未满足又不明所以,出声问道:“你你为什么停下来”

夏杰笑笑不答,反让馥榕躺下,将双腿放到肩上,再次开始强有力地冲刺。“噢救救命呜噢不要哦我我不行了了要要去了嗯哈啊啊~~~”馥榕呻吟声越来越高,也越来越尖,被一波波强烈冲击的快意弄得几近昏厥,蜜穴深处一阵抽搐、收缩。夏杰被这一刺激,失去最终控制力,热流马上从下身冲出,白浊的精液奔放四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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